邬光剑:用“芯”解读亚洲水塔前世今生

栏目:热点资讯 来源:网络 时间:2022-10-10 07:11 阅读量:9352   

办公室见到中科院青藏高原研究所研究员吴光建时,他正准备去普洛岗日冰川考察。“这个冰川位于羌塘核心区。这个保护区的边缘有一片沙漠。要分析其冰芯中的尘埃,需要采集一...

邬光剑:用“芯”解读亚洲水塔前世今生

办公室见到中科院青藏高原研究所研究员吴光建时,他正准备去普洛岗日冰川考察。

“这个冰川位于羌塘核心区。这个保护区的边缘有一片沙漠。要分析其冰芯中的尘埃,需要采集一些表土和当地的样本。”颜光建告诉科技日报记者。

历时5年的青藏高原第二次综合科学考察与研究,今年开始了“巅峰任务”2022——珠穆朗玛峰极高海拔地区综合科学考察与研究(以下简称珠峰科考)。

作为第二支青藏科考队的一员,吴光剑每天的工作就是在北京和青藏高原之间来回奔波。不久前,他刚刚完成珠峰探险任务,脸上被晒伤的皮肤还没有完全恢复。

研究“密封”在冰芯里的尘埃。

今年5月至6月进行的珠峰科考最重要的任务之一就是在东绒布冰川海拔6500米处钻取冰芯。

冰芯是从冰川顶部自上而下钻取的圆柱形冰样。在冰川顶部的堆积区,冰层越低,冰层越老。冰层就像树木的年轮,过去地球环境变化的信息也记录在冰层中。为了研究全球气候变化,冰川研究人员需要钻取冰芯,分析冰芯中的各种“密封”信息——稳定同位素、黑碳、尘埃等。

吴光剑研究尘埃。他说,沙尘指数反映了过去的干旱环境,研究人员将从多个方面揭示沙尘的太阳辐射对全球生物地球化学循环和冰雪融化产生了哪些影响。

冰芯记录了大量关于气候和环境变化的信息,但获取冰芯的过程异常艰难。来到一个冰川,首先要开道、运料、选钻点、架设帐篷设备...冰芯钻探过程中要考虑天气、温度、深度、钻头、人员状况、冰芯储运等多种因素...可以说每一次ice任务都伴随着极大的不确定性。

有着20多年丰富野外科考经验的吴光建,在东绒布冰川遭遇“不成功”并非偶然。“5月16日晚,我们一行5人到达海拔6500米的钻探阵地,准备当晚的钻探。突然,一阵大风袭来,帐篷倒塌了。”邝光建回忆,前年在澜沧江源头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很气人,但是没有办法”。

白天气温高,冰芯就会融化,所以钻冰芯需要在极寒的夜晚进行。在冰天雪地里,工作人员不得不在帐篷里工作。没有帐篷作为遮蔽,工作无法继续。

眼看帐篷被炸毁,吴光建和同事们只能先用破帐篷将准备好的物资装备遮盖保护好,再用冰雪压住帐篷,防止再次被大风掀开,然后撤回营地。在离钻探地点几公里远的冰碛上,如果走得快,两个小时就能到达营地。

吴光建说,直升机可以帮助低空运输一些物资。但这次在海拔6500米的地方,空气稀薄,导致发动机动力受损。如果直升机停了,可能就飞不起来了。

古雅冰川的“先锋”

攀登青藏高原上的冰川时,身体要经受极端的考验:低压、缺氧、极寒...但听吴光剑的故事,我几乎感受不到负重的压迫,更多的是野外生活的乐趣和极致体验。

2015年10月,中国冰芯研究的主要开拓者、中科院院士姚檀栋带领团队在古里雅冰川钻取了309米长的冰芯,这是世界上除南北极之外钻取的最长的冰芯。吴光剑在那次重大的野外考察中担任执行队长。自从8月进入古里亚做准备,吴光剑就蹲在冰天雪地里,两个月没出来。这也是他野外探险经历中最长、最难忘的一次。

古雅冰川位于青藏高原西昆仑山,人迹罕至。“姚檀栋老师1991年在那里打过冰芯。二十四年过去了。那里的冰川如何变化,如何应对气候变暖,之前冰芯记录遗留下来的一些问题都需要重新研究才能得到解答。”吴光剑说。

作为执行队长,吴光剑要保证科研任务的顺利进行。他率先进入古里雅冰川,“啃”的第一块硬骨头就是探路,为科考部队开辟了一条安全的道路,尤其是识别冰缝。

冰裂隙是冰川运动产生的冰川裂隙,它有不同的形状、宽度和深度。在登山活动中,大部分冰缝都会被识别出来,人们会在这里插上两个路标,然后用两根绳子绑出一个“X”的形状。但是当雪填满冰的裂缝时,仍然不容易发现。

“探路的时候,我们几个人的腰上绑着安全绳,我们都是连在一起的,这样即使有人踩空,也能立刻被抓住。”吴光建说,古里雅冰裂缝最多的路是从海拔5500米上升到海拔6000米的大坡。狭窄的冰缝,可以直接穿越;如果遇到宽的,就得把冰镐放在两边,拉一根绳子,系上安全绳,拖着绳子穿过脚下的积雪。

出了公路,钻冰芯的物资设备陆续到达。特别是两辆雪地车可以从海拔5400米的地方开到海拔6200米和6700米的钻孔点,科考队也已经能够加快冰上作业进度。

野外工作开阔了他的眼界。

古雅冰川的“大冒险”还不是最危险的。吴光剑感受到了最危险的时候。2006年,他和同事、中科院青藏高原研究所研究员许从然乌湖上游的来古村徒步到阿扎冰川。一路沿着悬崖,脚下是万丈深渊。“当时没什么感觉,现在还是有点害怕。”

“但就我个人而言,我喜欢去野外。一到青藏高原,我的心情马上就打开了。在西藏周边开车从来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到了冰川也没有高原反应。”吴光剑说,在野外有明确的工作计划,每完成一项任务都有收获感。

对于吴光剑来说,在野外唯一“坏”的就是谭本人。在冰川上,如果不采取严格的防护措施,会直接“灼伤”皮肤。2001年,先随姚檀栋到中科院寒区旱区环境与工程研究所研究冰芯,后又到帕米尔高原慕士塔格阿塔钻取海拔6350米的冰芯。当时他并不太在意雪面的反光,在野外的第一天皮肤就被“晒伤”了。

自从事冰芯研究以来,吴光建在青藏高原完成了18次冰芯钻探,冰芯总长度超过2700米。随着第二次青藏探险的深入,吴光剑在青藏高原上的时间越来越多,工作从研究冰芯扩展到研究“亚洲水塔”。

青藏高原的冰雪储量仅次于南极和北极,孕育了亚洲十余条主要河流。在全球变暖的背景下,这座“亚洲水塔”正在发生什么变化,未来会沿着什么趋势演化,对周边地区的水资源和生态环境会产生什么影响……这些都是第二次青藏科考需要回答的关键问题,也是吴光剑下一次冰川探险的科学目标。

声明:免责声明:此文内容为本网站转载企业宣传资讯,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与本网无关。仅供读者参考,并请自行核实相关内容。

热门文章
头条推荐
最新资讯